但凡在配合着一些杀伐大阵,后果简直难以想象!
就在这时,大长老耳边传出了一阵优美的歌声。
仅是一瞬,大长老便感觉到了一股困意起来。
届时,大长老二话不说立即屏蔽了耳识,随后便撑起了属于自己的领域。
刹那间!
大长老便感觉到领域受到了大范围的覆盖式攻击,基本上领域的每一处地方都在承受着。
对此,大长老也随之恍然大悟,怪不得自己的手下们会一个个失去联系。
刚才若不是自己反映及时,恐怕也会着了阵法的道。
此阵法,真是不一般!
此子,也绝对不能留!
大长老心中已经有了目标,无论如何都要将陈纵横解决在此地。
不能成为盟友的人,那就只能成为自己的敌人!
更何况,此子的手段诡异莫测,一旦成为敌人后果将不堪设想。
“雕虫小技,还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。”
大长老冷吭一声,“小小阵法焉能困住我?”
嗤之以鼻,“受到城主的命令,今天你必死无疑!”
言落,大长老不再有任何保留,立即使用强悍的手段。
其实也就是大长老利用自身的境界和领域的强悍,以拒绝对的力量强行冲破阵法。
话又说回来,陈纵横所设下的这座迷阵,本身就没有打算能够扛住大长老的破坏。
不然,那将会让城主对自己的戒心变得更大。
毕竟,之前陈纵横可是给城主透露过,要利用一缕火属性本源而创造出一个阵法的。
咔嚓!
随着清脆的声音响起,笼罩着整座宅子的迷阵,在大长老的蛮横手段下瞬间不满裂纹。
那情况,随时都有可能彻底的支离破碎。
“不愧是……大乘期中期的强者……”
陈纵横凝望着出现在空中的大长老,“还好我中途撤下了阵眼……不然就一并被你给毁掉了……”
有恃无恐,“我刚才听你说……您是接收到了城主的命令……”
面带微笑,“可我怎么觉得……这一切更像是你自己在公报私仇呢……”
眼睛微眯,“以我白天与城主的侃侃而谈……他是绝对不可能糊涂到做出这种决定的……”
嘴角上扬,“如若不然……你将会是一个罪人……”
顿了顿,“一个亲手葬送掉……城主未来的罪人……”
“真不是一般的巧舌如簧。”
大长老半眯着眼睛,“只可惜你猜错了,我接收到的命令确实是处死你。”
咬牙切齿,“你也不要,在这继续拖延时间了。”
笑了笑,“就算拖延的时间再怎么久,你也不可能等到城主的出手相助。”
“是吗……”
陈纵横不以为然,“要不……咱们之间打个赌……”
兴致高昂,“如果我是被城主救下来的……你就在白天当着全程所有人的面……请求城主卸去你的职位……”
“我,为什么要和一个死人打赌?”
大长老根本没有理会,“你现在要做的是,静静等待着死亡的降临。”
刹那间!
大长老不在和陈纵横有任何废话,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通体火红的长弓。
随着大长老将手搭在弓弦上,原本附着在长弓上的火红色,瞬间朝着大长老的二指汇去,很快便形成了一根箭羽!
大长老周围的气场,也跟着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。
对此,陈纵横却丝毫不慌,自顾自的言语着。
“城主啊城主……”
陈纵横毫不恐慌,“在这箭羽落到我身上之前……您要是还没有想清楚……”
无奈的耸了耸肩,“那我就全当你……否定了与我之间的合作……”
顿了顿,“希望你……到时候千万不要后悔……”
嗖!
箭羽转瞬即逝,瞬间与陈纵横之间缩短了一半。
待当箭羽下一瞬就要射中陈纵横头颅的时候,一层火红色的盾牌瞬间出现。
箭羽和盾牌相碰撞的瞬间,箭羽便直接失去了所有的动能,随后重新化为灰烬,朝着大长老手中的长弓汇聚而去。
可,陈纵横岂会就这样放过?
好不容易有城主做靠山,自然要送给顺水人情给城主。
只见,陈纵横凌空一握,恶魔剑便已然出现在了手中。
猛然一挥,恶魔剑便挡住了那股火红色气息的路。
带到大长老反应过来的时候,火红色气息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,恶魔剑也随之凭空消失掉了。
“我也不是那种……认真宰割的人……”
陈纵横没好气的说道,“之前都好也提醒了你……你却根本不当回事……”
冷哼一声,“正好……这缕火属性本源气息……就相当于是给我的赔偿了……”
笑了笑,“怎么了……你还想出手抢夺……”
顿了顿,“那我倒要看看你是……想将那火属性本源气息给抢回去……还是想假借这种情况……顺手把我给杀了……”
此番言语,大长老气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,却又拿陈纵横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属于城主的那份火属性本源都已经出现了,哪里还容得了自己在这里撒野?
万一到时候,再被城主扣下一个反叛的帽子,那就真的得不偿失了。
“见过城主的大人。”
面对大长老的行礼,城主则是点了点头,“此次任务你也没有什么损失,这里就交给我,你先回去吧。”
简单的一句话,便让大长老彻底堵死了要回那缕火属性本源的路。
说的倒是轻描淡写,失去了那缕火属性本源气息,自己这把长弓想要再次拥有那种极其纯正的火属性本源气息,将会需要极其悠久的岁月。
况且,这把长弓乃是自己的本命武器,自身的实力也会因此受到不小的影响。
果然,这是一个针对于自己的任务。
削弱了自己实力的同时,还打压了自己的影响力,可谓是一举两得!
“怎么?”
城主眉头微皱,“难道我的话,对你没有任何效果?”
在绝对的实力面前,大长老能做的也只是臣服。
最终,狠狠的瞪一眼陈纵横之后,便灰溜溜的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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