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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34章 你白日干我,我晚上能着补回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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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浓懒洋洋地靠在座椅上,眨巴着眼睛望着陆敬安,一副不太愿意动的样子。


“不想动?”


“恩。”


“累了。”


男人侧眸望向她,唇角微微勾起,淡淡的笑意压不住,暖黄的路灯下,照得她整个人毛茸茸的,像只小狐狸。


陆敬安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,温润谦和,像邻家大哥哥。


“工作辛苦就回家当阔太,不用为难自己。”


“金丝雀可不好当,我这种性格,生下来就做不了金丝雀。”


“什么性格?”陆敬安顺着她的话开口问。


“一言不合就开干。”


男人落在她头发上的手微微下放,落在她的耳垂上,轻轻的磨搓着,光洁无一物的耳垂手感极好,男人笑意沛然,带着几分高深莫测:“没关系,你白日干我,我晚上能着补回来。”


轰隆——————华浓耳垂瞬间滚烫,望着陆敬安的眸子水光潋滟的,勾魂摄魄。


“变态。”


车子恰好停在停车场,华浓按开保姆车的车门径直下车。


陆敬安望着人气呼呼的背影,笑意掩藏不住。


“太太,不舒服吗?”


昆兰从屋子里迎出来,恰好看见华浓脸色绯红往屋子里去。


“没事儿。”


“芝士过来,”华浓招了招手,趴在地毯上的布偶猫翘着尾巴朝着她奔来。


华浓一把将猫捞起来:“你认同陆敬安是变态吗?认同就喵一声。”


“喵————。”


昆兰:.......


陆敬安:......小孩子气。


........


白芸跟江越安一回江家,就听到老太太的屋子里传来哎哟哎哟声,紧随着,保姆从屋子里冲出来。


“少夫人,你们可回来了。”


“老太太她尿了一身,我们帮忙换,她还不配合,我这........”


“少夫人?”


阿姨的话还没说完,白芸冷冷地扫了她一眼,转身离开。


后者惊愕的视线望着江越安,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为好。


江越安看了眼白芸上楼的背影,径直往老太太的房间去,刚走到门口,就闻到了阵阵尿骚味儿。


江越安没有微不可察地皱了皱。


“越安,杀了她,杀了她.......”


老太太口齿不清,说的每一句话都精准地踩在了江越安的雷点上,难怪白芸要这般对她,不冤枉。


这些年,白芸被老太太压榨得寸步难行,而现如今,好不容易将人困在了床上,再也无暇管控自己了、还不老实,还一心想杀了她。


“杀了她。”


江越安脚尖微动,想进去,但勇气不佳,最终脚步停留在了门口:“您好好疗养身体,过段时间送您回首都。”


“越安......越安......”


“这老太太真不是个省油的灯,那小姑娘柔柔弱弱的,一看平常没少被她欺负,不然怎么会不管她?”


“还想杀人家?让自己的孙子去犯法?怎么想的?”


江越安的身影消失在楼道的瞬间,楼下的阿姨就止不住了。


也不管老太太是否能听见,议论声丝毫不客气。


老太太气得呼吸急促起伏。


“您啊!别犟了,这会儿有人伺候你就知足吧!您要知道,多少老人到了您这一步就是直接等死了,哪儿还会有人伺候啊!”


“就是啊,抬抬屁股,让我们把垫子换了,”


“我要是你,一定老老实实的享受一下最后有人伺候的时光,你那孙媳妇儿那么柔柔弱弱的人,这会儿对你接你这么狠心,一看就是往日里没少被你欺负。”


“滚————滚........”


“烦不烦?直接抽走,”阿姨也是个看脸色干事儿的人,眼见老太太不被待见,他们也没什么好心情对人家如何。


楼上,白芸刚刚换好家居服,进卫生间准备洗脸卸妆。


“我安排人送老太太回首都。”


“我跟她一起回去。”


“你不是不喜欢老太太?”


白芸面不改色:“把她交给别人我不放心,她不是一直喜欢我贴身照顾吗?”


“你不是想贴身照顾她,你是想贴身慢慢地弄死她。”


“不可以?”白芸问,看了眼江越安身后,见空无一人,继续道:“反正不是你亲奶奶,无论是你对她还是她对你,都带着强硬的目的性,你们之间的感情凌驾于利益之上。”


“大家都是千年狐狸,你装什么?”


“不管是不是亲的,这些年的相处,总归是有感情在,就这么说定了,我联系首都那边让人来接。”


白芸望着江越安的目光泛着杀气,摁在洗漱台上的手紧了又紧。


“你当真要这么对我?”


“我如何对你?”江越安反问。


“老太太平日里再如何也没要你的命,你现在的所作所为,跟要她的命有何区别?”


这世界,从没有感同身受这回事,江越安无法理解白芸在老太太身上所受的屈辱,而白芸也无法理解江越安对这件事情的淡然。


白芸心想,好好好,无法理解是不是?


好好好。


是夜,江越安正在忙着处理人际关系,白芸洗完澡出来下楼倒了杯水,让阿姨下去休息。


临了,漫不经心地喝完水,端着杯子往水槽去,看见旁边一块半干不湿的抹布,拿起来,沿着客厅走道推开了老太太房间的门。


屋子里燃着盖味儿的檀香,尿骚味和檀香味儿混合在一起,令人作呕。


凳子拖地的声响将睡梦中的老太太吵醒。


借着屋外院灯的光亮看着穿着一身白色睡衣站在床边的白芸,吓了一跳。


“你这个贱人,想干.........唔。”


半干不湿的毛巾落在老太太的口鼻上,她低头,面无表情地看着瘫痪在床的老人垂死挣扎着,脑海中闪过的是华浓尖酸刻薄的话语。


「真没用呢!一个黄土埋到脖子的人都能将你踩在脚底下」


「这种老东西,在我跟前,活不过两天」


「白小姐能有如今的凄惨境遇,难道不是因为自己太过无能吗?」


「顺我者昌逆我者亡,这从来就不是一个选择题.......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