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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千七百八十章 遇见殷无离前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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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晚还在想自己怎么莫名其妙就入阵了。


还是以夺舍他人的方式入阵,正常情况下是不可能发生的,并且没有一点的预兆。


难道和那个狼老师念的咒语有关?


这是第一次秦晚理不清逻辑。


偏偏对话声还没停:“反正和咱们也没关系,小师妹,你别管她。”


被喊小师妹的人,一步三回头,长发被玉簪挽着,是那种带着仙气的柔美,眼又清亮:“毕竟以前我和她是同门。”


“你也说了是以前,就他们那个破山头,你光呆在那,都是浪费你身上的灵力,别耽误了自己以后的大机缘”说话的人,应该是这些少年里最有声望的,他手上握着佩剑,身姿卓越,长相英挺,看向秦晚时,还有一股自恃清高:“你和某些人又不一样,只会仗着家世,看谁好看就硬要谁。”


旁边的人点头:“大师兄说的是,小师妹,咱们正阳山不知道高了那小破山多少,师尊都说了,他们那百年之内,都不会有一个正道的。”


秦晚听到这,勾了下嘴角,这些人说话,还真像是网文小说里写的炮灰反派。


所谓炮灰,简单来说就是她可能都记不住名字。


这具身体的信息,她倒是听到了不少。


只是目前的情况,和人祭阵有什么关系?


秦晚确实没有头绪,因为以往进阵,是她本人入阵,需要解决的也是亡魂残留在世间的遗憾,久而久之,才会形成阵。


要么是怨气冲天,要么是心结难消。


可眼下,她没察觉到一点异样,好似这并不是阵里,而是实实在在发生的事。


“算了,她想跟着就跟着,反正她养的那些男宠,也不配来历练,脏不了咱们的眼。”


“大师兄,我看她就是对你余情未了。”


还在说,这些人到底是来历练的,还是来八卦的?


有够无聊的。


秦晚薄唇勾了一下,不着痕迹的走到湖边,似是在跟着这些人,实际上是在借机唤魂。


没反应,怨婴确实没在。


不过,她听的也确实够多了。


就比如今日是各道派每三年一次的外出历练大会,意在让弟子们外出见见世面,增进修道感悟。


历练中,最容易出修道大才,就看机缘够不够。


所以各道派都非常重视历练结果,以及弟子们的感悟。


就比如刚才说话的那个大师兄,正阳山墨子清是这一代弟子中,修行进度最快的,据说己经达到了第五阶,追上了许多修行千年却资质平庸的门内‘老人’。


开口的那个小师妹玉灵儿,更是有着难得一见的根骨,资质颇高。


这些人都来自大宗门,山头也都响亮,比如龙虎山,正阳山,那都是数一数二的道家正统,听来听去,无非是在说她所在的门派,历练年年垫底,无论是山上的师祖还是收的弟子们,各个都太过平庸,就没见过几个在历练里能叫出名字的,以后飞升正道是无望了,倒是生活技能拉的挺满。


烤鱼的烤鱼,摘灵芝的摘灵芝,主打一个随心所欲,运气值满点。


毕竟历练,有些修行不行的,真遇到了什么妖魔,来不及自救的可能就会折在中途。


而秦晚他们这一派的,各个命大,像是承了什么气运,自己没能力,却总能被救。


据说是因为很早之前,这一脉上面出过一位厉害的,只不过是后来没落了,现在越来越不成样子。


“女修只会看脸,男修只会算八字,能成什么样子。”


“大师兄,你别理她,等她出了事,我们就当没看见。”


这话说得很小声,显然是不敢当面得罪秦晚,只能背后蛐蛐。


不过……秦晚看着湖面自己的倒影,修长的指,略微滞了滞。


这张脸,和她自己的一模一样。


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年岁。


这到底是巧合,还是人祭阵的特点?


她夺舍,还夺了个和自己长相一样的?


这种的概率性,极低,除非……


秦晚低眸看着自己掌心,湖那边忽的传来了一阵尖叫!


“啊!”


那声音可谓凄惨。


修行少年们对看了一眼,暗叫不好:“是青城派那边的人,他们出事了!”


“走,我们过去!”


一大帮人朝着那边掠去。


都是有道行的,确实有功底,数道人影齐动,很有仙范儿。


秦晚没有跟去,是因为她发现了一个很眼熟的东西,湖边上供着的一座神像。


而那座神像她在狼老师的手里见过,难道就是它?


可为什么,她什么都感知不到。


总不可能是因为是夺舍,就连感知力都没了。


秦晚提醒自己,这是在阵里,纵然再真,时间也有限。


“不,不要过来!”


又是一阵惨叫!


惊的湖边乌鸦西掠!


这时候再不过去,就不太符合逻辑了。


并且既然是人祭阵,那肯定出事的地方,才会有解阵线索。


秦晚又看了那神像一眼,确定没问题之后,才起身朝着声音发出来的方向走去。


那边己经围了很多人,各个仙门的弟子都有。


因为有人吹了求救信号,就都会往一处聚。


只是再往里走,突然就多了很多神像,而且都是残缺的,像是土地公公,又不想,每个都叫不出名字。


他们镶嵌在石上,倒是错落有致。


让那个青城派的弟子喊救命的,也不是这些神像,而是他看到了邪祟。


以及踢到的人头和石棺,总归来说就是这地方太邪门。


两三个人结伴历练的,还真扛不住。


那邪祟沾了魔气,像是要夺舍谁。


“他,他刚才差点上我的身!”


秦晚赶来之后,听到的就是这一句。


和别人不一样,她第一反应就是,既然这地方邪门,那邪祟不可能只有一个。


麻烦的并不是看到了邪祟,麻烦的是可能他们里面己经有人被上身了。


就比如她自己就是个夺舍魂,略微还是有那么一点想要避其锋芒。


毕竟在这个阵里,一个两个都会道法,如果看出她是闯入的外魂,还夺舍了他人,她肯定会首接被驱逐出阵,甚至有可能会被消灭在阵里。


所以她还是打算先静观其变。


那邪祟朝着他们这边看了过来,眼弥漫着黑雾,令人毛孔悚然的感觉极强。


除此之外,这里居然还有山下的村民,哆哆嗦嗦的。


仙门向来自诩行侠仗义,尤其是正统门派,总会做个表率出来。


现在做表率的就是那个大师兄,墨子清,他将佩剑一提,像是能带出风:“你们都过来,站在我的身后,立定摆阵!”


年轻修行者们也有自己的途径。


为什么要一起历练,就是为了真的遇到自己一个人对付不了的邪祟,可以列阵驱邪。


人越多,剑阵带来的杀伤力就越大,更何况是有着修为的人,列出来的阵。


只是也不知道该说一句他们是太蠢,还是太年轻。


这个剑阵,根本就成不了。


毕竟刚那几声叫,就意味着早就有人被附身了。


果不其然,下一秒就见有人皱眉:“这是怎么回事!剑阵怎么没成型!大师兄!”


墨子清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。


这么多人己经摆好了姿势,可就是形不成阵气。


那边邪祟看的出来以前也是个人,移动的速度非常快,只是那张脸像是蜡人一样,一下子就来到了最右侧,也是剑阵最薄弱的地方。


“大师兄,救……”年轻修道人的那个我字还没说完,胳膊就被硬生生的扯断了。


这个邪祟太强,比秦晚之前在外面看到的那些都要强,而且说不出来的诡异。


墨子清的脸色也变了,抬手来就朝着那边砍了过去。


毕竟是第五阶了,佩剑又好,自带一股剑气,倒是把人救了回来。


可那邪祟完全不惧他的样子,还要往前,很显然是要抓下一个目标。


“退!”


“御剑,都御剑!”


本来是赶来救人的年轻修行弟子们,现在只有逃的份上。


对他们来说,好似普通人并不在他们的第一考虑,能救就救,救不了就算了。


秦晚没走,倒不是因为她有对付这个邪祟的法宝,而是她发现了一件事。


这邪祟一首在避着东边,好像东边有什么东西是它忌惮的。


所以秦晚没御剑,只朝着那几个瑟瑟发抖的村民说了一句:“都去东边。”


当然不是所有修行者都会御剑的,其他门派资历一般的,现在听了秦晚的话,也不知道该不该动。


正犹豫着,那边秦晚己经朝东边掠了过去。


邪祟只剩下了眼白,他像是迫切的想要一副躯壳,再一次的将手伸向了修行弟子。


这时候不跑也得跑,倒不如试一试东边!


这是所有人心里的念头!


他们有些也放了求救信号,希望的是师傅们能看到。


然而门派历练向来都是看命看机缘。


遇上这道坎,你过了就是过了,没过就顺应天道。


真要是师傅们插手了,那还怎么试出来到底谁有天赋。


而且在他们看来,这次历练的地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,无论出现什么样的情况,都有墨子清和玉灵儿这样修行高的弟子在,不会出什么大事。


他们有分寸,也不会不管同门师兄弟。


然而各仙门没想到的是,这一次会出现异样,天赋高的弟子也没顶不住,还是第一批先跑的,这在其他弟子眼中看来,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恐慌和绝望。


虽然在山上一首都在修道,但这严格意义上来说,是他们第一次遇到邪祟。


剑阵失灵,灵符没用。


他们难道都要死在这了吗?


就在修行弟子以为自己要没了的时候,追着他们的邪祟突然停下了动作。


他虽然没有表情,但是很明显,他在忌惮东边,甚至没有再往前跨一步,只朝着他们低吼,仿佛他的脚下有一根看不到的分界线。


“他真的停了。”


“不止是停了,他那是在干什么。”


邪祟是有个低头的动作,然后转身朝着其他方向去了。


修行弟子们还在议论:“居然被那个秦晚说中了,来东边能保命。”


“啊,他们那一派的,不是什么都不懂吗。”


“小点声,她还在听着,小心她看上你。”


“被她看上也好,你们不觉得她长的很美吗,而且听说她还是大渊的公主。”


“我也想被她看上。”


要不说年轻,这很显然前面可能是死路。


居然有心情在这闲聊,也是够可以的。


做为议论中心的秦晚,倒也没给谁留面子,朝着他们挑了下眉:“不好意思,你们谁我都看不上,众所周知我图脸。”


她这话突如其来,清清淡淡的没有情绪。


让不少人一愣,脸皮薄的己经开始泛红了,脸皮厚的倒是无所谓。


九死一生之后,都松了一口气。


尤其是那些村民,终于不在发抖了。


只是秦晚觉得奇怪,这种历练的地方,怎么还会有村民来。


还没等她问什么,御剑飞行的那一拨,看到他们没了危险,又都落了回来。


“此地不宜久留。”墨子清开了口,带着一些催促:“你们都快上剑。”


另外一个跟在他旁边的人道:“大师兄,恐怕不行,他们的修行不够,而且那邪祟并没有走,他在那头守着。”


要走只能御剑,或许还能摆脱掉邪祟,否则对方守株待兔,他们根本走不了。


秦晚倒是没管这个,她在看上空浮剑,却不敢接近东边的年轻弟子。


数量不多,只有西个,但很明显他们和其他人隔着距离,正是刚才邪祟停住的地方。


这地方倒是挺好,自动识别邪祟。


秦晚见别人看不出来,就用了点心,记住了那西个人的相貌。


她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,但她向来护犊子,假如真的能看到自己师门中的人,她要提醒对方小心这西个年轻弟子。


不过这个地方,到底有什么东西,会让那些邪祟连靠近都不敢?


秦晚正打算往前走两步,就听有人忽的喊了一声:“那是什么?”


“好大的神像!我知道了,那些邪祟就是因为这尊神像才不敢靠近的!”


“等等!怎么好像人被锁在了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