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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章狗男人就是得晾晾

作者:顾同学的草莓圣代 返回目录

拉着林灼灼进屋后,诸长矜先一步端坐在椅子上,好整以暇地看着林灼灼,眼神中不自觉的染上一头发丝的温柔。


诸长矜轻咳一声,道:“皇帝党派威逼本王去灵州平定祸乱,你陪本王一起。”


林灼灼端好了礼数,轻轻应下,“我知道了。”


这不咸不淡的语气一时让诸长矜有些不适应,往日里,林灼灼总是带着些小心的乖张和轻巧的可爱。


她总是时不时笑着插科打诨,纵然有些时候不解风情,却也不似现在这般,恭敬而疏离,平平常常,却又让诸长矜一时说不上是什么感受。


就好似有什么东西被他不小心弄丢了一般。


回想起于疏曾经的嘀咕,诸长矜不禁困惑,难道自己真得做的太过分了吗?


空气一下子安静了下来,微风在窗外发出沙沙声响。


林灼灼见座上的诸长矜迟迟没有开口回复,也没有进一步的吩咐,于是恭敬的垂了垂首。


“王爷,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,我就先退下了,方才请教了晏神医几个问题,还没有弄明白,我还得找晏神医再问清楚。”


晏神医,晏神医,怎么又是晏封那货!


诸长矜在心里堆积的一点点歉意也被这一句话给吹没了!


这个蠢女人!


诸长矜黑了脸色,林灼灼看在眼里,此时早已波澜不惊,反正自己又没有做错的地方,他诸长矜还能给她按个莫须有的罪名不成?


“这么按捺不住,那就赶快离开本王的视线。”诸长矜咬牙切齿地说道,林灼灼一听,乐得自在,旋即头也不回地出了书房。


看着那抹倩影渐渐远去,诸长矜心里一片阴霾,剑眉紧皱,眸色深沉,心里不住烦闷,他到底在期待些什么?


什么时候自己还要在乎一颗棋子对自己的态度?


正当诸长矜独自郁闷的时候,林灼灼又折了回来。


诸长矜看着眼前去而复返的笨女人,心里复又升起一点安慰,小小的火苗在微微地闪烁着。


“王爷,我回来是想说,这次的灵州动荡与楚唳有关。”


林灼灼才懒得去猜测冰块脸的想法,冰块脸敢让自己挡箭牺牲,她还不奉陪了呢!


她波澜不惊地开口,一幅公式公办的样子。


诸长矜心里一堵,却还是忍不住想着再争取一下。


“嗯,知道了。你……你的伤好些了吗?”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。


林灼灼心里不舒服,脑海里又是那天诸长矜把自己挡在身前的画面,刺破空气的羽箭,近在咫尺的箭风犹如魔召,乱她心神。


她也没再多说什么,只是沉默的点了点头,不待诸长矜回应,便自顾自地转身离开。


诸长矜一滞,看着眼前已经空了的地板,心里细细地理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。


那日早上请安的时候,这女人还是乖乖巧巧的。


直到自己收走晏封送的礼物……难道,就是因为那根玉簪?


为了一根簪子跟自己生气?


还是为了晏封跟自己生气?


林灼灼转身出了门后,走了几步,扶着墙根给自己微微起伏的心口顺气,诸长矜有点不对劲啊!


最近的诸长矜太不对劲儿了!


就在林灼灼给自己顺气的时候,肩膀上突然被人拍了拍,林灼灼本来就有点心惊,被这么一拍,差点吓破了魂儿!


遂一声惊呼从她嘴里迸发,晏封被这声惊呼吼的退了两步,复而掏了掏耳朵。


“淡定淡定,是我啦。”晏封笑着摆了摆手。


林灼灼这才看清来人,蔫吧了似的松了一口气,又想到自己被他吓的不轻,气得一拳打了过去。


晏封站着没动,眼里满是笑意,任她打过来。


“要死啊,走路都没有声音的!差点被你吓出心脏病。”


晏封不解,“何为心脏病?”


林灼灼听此无奈扶额,敷衍道:“就是,类似于心疾的那种……反正是严重的病,哎呀,不重要了,你怎么突然从我身后冒出来了?”


晏封表示不服,“明明是你自己想事情太入迷,没有听见我的脚步声!”


“不过话说回来,心脏病既然类似于心疾,那么是结代脉还是喘症呢?还是厥脱,真心疼呢?灼灼,你有这些病症吗?要不要我给你看看,早点治疗早点好啊!”


林灼灼满脸黑线,“深情”地凝视着晏封。


果然,天才神医的脑回路是猜不得的。


“晏兄,我没病,你不用担心,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,你别太在意。”林灼灼白了他一眼。


但是小晏神医似乎突然又猜到她刚刚在想什么了,于是开口探问,“你在想跟王爷有关的事情吗?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问我,能说的我都会告诉你。”


林灼灼看着晏封认真的样子,顿觉可爱,手一时没收住,拍了拍他的肩,忍不住逗他。


“什么叫能说的都告诉我,怎么,还有不能说的吗?那我就不听能说的了,你给我讲讲王爷不能说的呗?”


晏封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,见她这时又故作轻松的戏弄自己,无奈摊了摊手。


“王爷这是第一次自己封侧妃,之前的温侧妃,是先皇赐的婚事,王爷虽然没有反驳,却也不是自己真心求的。”


林灼灼收了脸上的笑意,她怎么会不知道呢?


她连诸长矜喜欢过谁,最后和谁在一起都知道,她才不会纠结诸长矜对她的态度!


反正,她的任务就是保证让书中的男女主能够相遇相知再相爱,啊对,过程最好别太虐心,然后得到HE的结局。


到那时,她就能狠狠坑狗男人一把银子,然后浪迹天涯左拥右抱了哈哈!


“小晏,你过来,我告诉你一个秘密!”


闻言,晏封配合地凑到她跟前。


“我之所以得到王爷的另眼相看,是因为……”林灼灼卖了个关子,紧张的看了看四周,晏封也被她感染,警惕起来。


见周围没什么人,林灼灼重新低下脑袋,小声在晏封耳边说道“我其实是仙女来的,我暗中帮助王爷经历磨难,与气运之女修得圆满结局!”


“你懂吗?所以他才不得不对我这么好。”


晏封砸吧砸吧嘴,欲言又止……他虽然迷信,但他还是有脑子的!


其实林灼灼这样说,也是有其中三分道理,只不过晏封不了解其中的弯弯绕绕,而林灼灼也没办法把这些弯弯绕绕讲明白。


与此同时,书房。


诸长矜盯着手里的玉簪,气息阴沉。


方才林灼灼沉默不语而又兀自离开的画面再次浮现脑海,令他脸色更是骇人。


手里的玉簪愈攥愈紧,诸长矜的手微微颤抖,扬起玉簪,狠狠的摔在了地上,玉簪当即四分五裂。


于疏查完消息,兴冲冲的赶回来,一回到府中,他就听说自家王爷当众承认了林侧妃的身份,心里死灰复燃,再一次燃起小烟花!


我苦命的王爷,您终于开窍了!


这是不是意味着林侧妃已经和跟王爷和好了呢?


光是想想这些,于疏就高兴地飞奔起来。


冲进书房,于疏还没来得及高兴,首先就听到一阵碎响,这才一个急刹车。


诸长矜只见一阵风似的东西蹿进门来,然后脚下一滑,那阵风一样的东西,就滚到了自己面前。


于疏抱着脑袋,与自家主子如出一辙的冷脸上闪过一丝委屈。


诸长矜嫌弃地蹙了蹙眉头,“行了,没用的东西,还不赶紧起来,顺便把地上的碎玉给本王收拾干净。”


听王爷这么一说,于疏反应过来,自己刚刚脚下一滑是因为踩在了碎玉上面!


哦,原来如此,还以为他辛辛苦苦练了二十多年的武功倒退了呢~


等等!碎玉?


他将地上的碎玉收拾到一起,隐约看得出来是个玉簪的模样。


玉簪……于疏的心在颤抖,难道王爷又和侧妃生气了?


“王爷,您又和林侧妃生气了?”于疏问得小心翼翼。


但这话依旧像一把刀,扎在了诸长矜心口。


这货,少说一句会死吗?


“于统领,本王让你调查的事情呢?”诸长矜语气带着威胁,什么叫“又”?


这货次次胳膊肘子往外拐,他都懒得辩驳了。


于疏应了一声,忙不迭将自己查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禀报,顺便呈一些密函上去。


“王爷,属下从那名刺客的尸体上发现了一个极隐蔽的标志,让人画了下来,又派人仔细侦查,发现这个标志大约是楚家的。”


说着,于疏又从怀里掏出一张图纸。


诸长矜讽刺地笑了笑。


楚家,满京城里,与诸长矜作对的楚家,可不就那一个楚唳?


曾经他以为与他一辈子的好兄弟、不是血亲胜似血亲的好兄弟,如今背叛起他来倒是干脆彻底。


“可查到楚唳最近的动向?”


诸长矜收下图纸,转了转手上的扳戒。


林灼灼方提醒过他,楚唳与这次灵州有关。


到底是怎么个有关法?待会儿得把那女人揪过来好好问一遭。


于疏想了想,道:“楚唳去了均州拜访自己的老师石言。”


石言是天下名士,而均州又毗邻灵州,那楚唳去均州的意图可就没有那么简单了。


“吩咐下去,让晏封收拾收拾虽我一同去灵州。”诸长矜眉头紧锁,让于疏去请晏封过来。


至于林灼灼,自然是由他亲自去的。


林灼灼和晏封聊完之后变回了自己的随风居。


坐下还没那半个时辰,诸长矜就来了。


端的一副高冷的样子,“你即刻收拾收拾,陪本王一起去灵州,于疏回来了,说楚唳已经去均州拜访他的老师了,均州毗邻灵州,你既然说了灵州动.乱与楚唳有关,那他现在的动作已经很危险了。”林灼灼也是一愣,没想到这楚唳的动作如此迅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