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七公前辈,不如一招定胜负如何?”霍雨浩一掌逼退洪七公,身形在三丈外站定,气息平稳如初。
洪七公抹了把额头的汗,心里早已掀起惊涛骇浪——这少年的内劲之深厚,身法之诡异,远超他的想象。他喘了口气:“你小子到底是哪家的后辈?这身功夫怕是比你师父还厉害!”
霍雨浩没有回答,只是右掌缓缓抬起,掌心凝聚的斗气竟化作一条淡金色的龙形气劲,招式刚猛中带着圆转如意的灵动:“降龙十八掌——神龙摆尾!”
“什么?!”洪七公眼珠子差点瞪出来。这招正是降龙十八掌的最后一式,除了他和几位亲传弟子,从未有人见过完整招式,这少年怎么会?
惊愣间,龙形气劲已到眼前。洪七公仓促间双掌齐出,拼尽残余真气抵挡,却还是被气劲震得连连后退,胸口一阵翻涌,忍不住“哇”地喷出一口血沫。
“不打了不打了!”洪七公连忙摆手,捂着胸口退到一旁,“老叫花认输!”他体内真气已耗去十之八九,而对方依旧气定神闲,再打下去只会更狼狈——江湖人输得起,没必要死撑。
“多谢七公赐教。”霍雨浩收掌而立,对着洪七公抱拳行了一礼,语气恭敬。
“我记得从未将降龙十八掌传过外人,你小子是从哪里学来的?”洪七公运转真气平复翻涌的气血,语气陡然严肃起来。这掌法是丐帮镇派绝学,若真是偷学,哪怕拼着受伤,他也得讨个说法。
霍雨浩微微一笑:“这不是刚才七公‘教’我的吗?”
他说得坦然——方才对战时,三勾玉写轮眼早已将洪七公的掌法轨迹、真气运转尽数记下,连“神龙摆尾”的收尾弧度都复刻得分毫不差。
“我教你的?”洪七公先是一愣,随即猛地拍了下大腿,“你是说刚才对战时看一遍就学会了?”他看着霍雨浩点头,眼睛瞪得像铜铃,“这不可能!降龙十八掌招式繁复,真气运转更是讲究‘刚中带柔’,老叫花当年花了三年才学会十五掌,又磨了十年才补全最后三掌,你竟看一眼就会?”他活了大半辈子,见过的奇才不少,却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悟性——这哪里是天才,简直是妖怪!
黄蓉见洪七公盯着霍雨浩不放,连忙端着砂锅走过来:“七公,蛇羹还热着呢,我再给您盛一碗,加了新采的野菌子!”
香气钻进鼻腔,洪七公的肚子“咕噜”叫了一声。他盯着霍雨浩看了半晌,终究是摆摆手:“罢了罢了,你这小子既然学了,往后用这掌法行侠仗义,也算是给丐帮长脸。”反正打不过,不如卖个人情——再说这少年眼神澄澈,绝非奸邪之辈。
接下来的两天,溪水边成了临时厨房。黄蓉为了留住洪七公,把压箱底的手艺都拿了出来:“玉笛谁家听落梅”用的是嫩笋、火腿、鸡丝,摆得像枝寒梅;“二十四桥明月夜”将豆腐雕成小球,嵌在火腿里蒸,鲜得人舌头都要化了;最后端来的“好逑汤”里,莲子、百合、樱桃摆成鸳鸯模样,连汤里都飘着花香。
洪七公吃得眉开眼笑,一边啃着鸡腿,一边和黄蓉聊起桃花岛:“你爹那老东西,当年总说我丐帮的打狗棒法不如他的弹指神通,结果上次在太湖边,还不是被我用‘棒打双犬’逼得跳了船?”
“那七公和我爹谁更厉害?”黄蓉托着腮问。
“半斤八两。”洪七公抹了把油乎乎的嘴,忽然看向霍雨浩,“不过现在嘛,这小子怕是比当年的王重阳还厉害——就算五绝联手,未必能赢他。”
黄蓉眼睛一亮:“那浩哥哥能打赢我爹?”
“何止能赢,怕是三招就能把你爹的玉箫打飞。”洪七公说得笃定,想起对战时那无坚不摧的斗气,至今还心有余悸。
这两天里,洪七公见黄蓉聪明,便教了她“逍遥游”的轻功——脚步轻盈得能在荷叶上走,又传了“满天花雨撒金针”的暗器手法,连打狗棒法的入门招式都想教给她:“你这性子细腻,比那些糙汉适合当丐帮帮主。”
黄蓉却连忙摆手:“我可不想真当乞丐,扮小乞丐玩还行,天天穿破衣服可不行。”
洪七公哈哈大笑,也不勉强。
告别洪七公的那天,溪水边的野花开得正盛。霍雨浩看着黄蓉蹦蹦跳跳追蝴蝶的背影,忽然开口:“蓉儿,我传你一套不弱于《九阴真经》的功法如何?”
黄蓉瞬间停住脚步,转身扑过来抓住他的胳膊:“真的?比九阴真经还厉害?”她知道那本经书让五绝抢破了头,能和它比肩的功法,定然是绝世秘籍。
霍雨浩点点头,拉着她在青石上坐下:“你盘膝坐好,跟着我的斗气运转。”他将手掌轻轻按在黄蓉后背,温和的斗气如暖流般涌入她体内——这是他根据黄蓉的火木双属性,从功法库中选出的《赤炎琉璃功》,虽只是玄阶中级,却比这个世界的武学更契合修炼者体质。
斗气顺着经脉游走,所过之处,原本滞涩的真气都变得顺畅,连经脉都仿佛被拓宽了几分。半个时辰后,黄蓉缓缓睁眼,只觉体内真气比之前浑厚了三成,举手投足间都带着暖意:“好厉害!这功法叫什么?”
“赤炎琉璃功。”霍雨浩收回手,补充道,“此功修炼至大成,不仅真气醇厚,还能滋养肌肤,让容貌更胜往昔,算得上是‘驻颜之术’。”
黄蓉眼睛瞬间亮了——变强的同时还能变美,这简直是为她量身定做!她看着霍雨浩,忽然踮起脚尖,飞快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,刚想退开,却被霍雨浩反手搂住腰。
唇齿相依间,黄蓉只觉脑中一片空白,直到呼吸困难才轻轻推他。她靠在霍雨浩怀里,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樱桃,声音细若蚊蚋:“浩哥哥,你……”
“情不自禁。”霍雨浩低头看着她,指尖拂过她泛红的耳垂,“谁让蓉儿这么招人疼。”
黄蓉把脸埋进他怀里,嘴角却忍不住扬起——她早就把心交给他了,这点“便宜”,让他占了又何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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